「我记得。」
「但我们忽略了密度。」晨曦的声音很轻,像是在自言自语,「我们之前是两个的粒子,密度极低,彼此的运动轨迹互不g扰。现在,我们结合成了双星系统,我们的密度提高了,但随之而来的是相互间巨大的cHa0汐力和轨道修正成本。」
她转过身,面对他,不再逃避这个严肃的命题。
「我们必须承认,亲密关系本身就是一种熵增。它带来的不是稳定,而是动态的失衡。我们不再是静态的绝对座标,我们是两个相互作用的运动T。」
「所以,该怎麽办?」曜晨伸出手,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脸颊。
晨曦闭上眼睛,感受着他手掌的温度,那是她唯一能感觉到的、超越所有物理定律的稳定。「你需要抛弃一部分你的惯X。」
「抛弃惯X?」
「是的。我们都习惯用我们自己的方式去处理问题——你用你的保护和绝对力量来排除杂讯,我用我的宽大外套和疏离气场来隔绝观测。但现在,我们需要的是系统X的调适。」
她睁开眼,眼神无b清澈:「林曜晨,你不需要用你的强大,来为我提供一个绝对静止的环境。我不需要你替我排除所有杂讯。我需要的是,你允许我暴露在杂讯中,然後用我们的共同频率,去重新编码这些杂讯,让它们变成我们系统内部的背景辐S。」
「而我,」她将手覆盖在曜晨的手上,「我必须脱去我的密度外套,允许自己被你的引力场永久地牵引。这是一个巨大的风险,因为这意味着,一旦你的轨道偏离,我的所有物理量都将一起失控。」
曜晨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。她所说的,是真正的交出信任,b任何情话都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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