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余捡起一粒花生米放进嘴里嚼着,同时说:“金政委要我们做哪些事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具T的没有说。只叫我们大胆放开手脚去做!本来我也想问详细,後来又想,这是用不着问的。我们看情况,该采取什麽行动就采取什麽行动!”

        庆余想问抓人行不行?立即悟到这问题太缺乏水准,就没出口。其实这是他最想要的一项行动:把墨润秋抓起来,关到一间黑屋子里,用鞭子cH0U他!

        李红遇见他眼珠子闷转着,就问:“你看老余,我们下一步该从哪儿做起呢?你有什麽主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庆余喝两口水,又嚼了一粒花生米,才说:“先剥夺他们的舆论工具,像当初他们对待我们一司那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将广播台抢回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,抢回来!还有那份小报《鸿蒙二司》,封掉它,不准它继续胡说八道!然後再捣他们总部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是这麽打算!”

        庆余红遇说得高兴,决定第二天晚上动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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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播台所在的文宣楼早已加强防卫:换成铁皮钢条拉门,双cHa铁门闩;窗子加装双层铁格子。门一直是关锁着的。看门八人,四班倒,每班二人;看门人不在楼下门边,而是稳坐楼上,通过多道潜望镜监视门前及小楼周边情况;确认来人可入时由两人同时按动相距两米的两个电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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