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态度还差不多,对方退让了,张玄也没再紧b,「他好像遇到麻烦了,不过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把从汉堡那听来的消息简单转述了一遍,初九听得脸都黑了,恨恨道:「又是谢非!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起因是他没错,但害他们的应该另有其人,」张玄这样说不是为了帮谢非脱罪,而是担心初九恼火起来到处找麻烦,会影响他们查案,问:「你是怎麽知道素问出事的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跟他之间有我们自己的G0u通方式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在素问陷入危险後他马上感应到了,但这次怪异的是他只能接收到素问传达给他的紧张感,而无法感知他在哪里,遭遇了什麽,他去找马灵枢,却被告知马灵枢刚出差离开,归期不定,马家没人,张家也没人,他在外面碰运气的找了一整天才回来,见张家亮着灯,就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完初九的讲述,张玄安慰道:「别担心,他们都在一起,会相互照应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初九不说话,脸上露出怀疑的神情,张玄说:「银白兄弟我不敢说,但锺魁绝对不会扔下朋友独自逃命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别人的Si活与我无关,我只要素问平安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充满了嚣张任X的说辞,一点不像平时那个温和的男人,张玄想也许这才是初九真实的一面,他现在太担心素问,已经不屑於掩饰了,充满杀机的气息表明——如果让他知道是谁伤害素问的,那个人一定会Si得很惨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觉得我们也许可以通过照妖镜查到他们的行踪。」感觉到气压的降低,汉堡小心翼翼地提议:「既然它有显示谢非的去向,那应该也会显示出素问他们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个好主意,一句话提醒了张玄,正要分派汉堡去找照妖镜,就见聂行风匆匆走了过来,他听到了刚才的对话,头发还没吹乾就把镜子拿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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