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的是,这件屋子的角落悄无声息地转过来一台监控摄像头,镜头后面两个男人坐在监控室,身穿黑金军装,一个人愤怒地站起来:“塞恩斯,他这是什么意思?不会发现我们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坐下。”塞恩斯说,“他蠢得像猪,不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怪我,”男人把脸埋进手掌心里,“给你挑的雄虫居然都是这个样子,他爹和我保证他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好学生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塞恩斯冷笑一声,学习好不代表人品好,更别提画面里这只雄虫从来也没看得起过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啦瑜瑜。”男人拖长的声音差点没让苏瑜跪下,世上尽有如此矫揉造作的声音,“才过来坐两分钟就想回去啦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瑜心想这一分钟就是五百万啊,着急的头上冒火:“我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没有喂家里老鼠,十万火急,哥们我先走了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一下急了,手指勾着他裤腰带不让走:“你两条腿自己走进来的,还能是我们强买强卖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瑜更想哭,他不敢开门,狼狈地站在门口扯自己的裤子:“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来的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男人不穿衣服,眼睛和手都不知道怎么放,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门边上,看起来扭曲又怪异,他急得快要给男人下跪了:“求求你放过我吧,我真的有急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拉拉扯扯了五分钟,在苏瑜急得真的眼眶红了的时候,男人终于不屑地放开他:“你不会是不行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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