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刚回来,就被平妻的人请了去,自是一番哭诉不提。
梁安宴进屋的时候,艾渝正半倚在床上把玩对牌。
“今天怎么回事?”
艾渝一听,哎?这个语气愤怒值没想象得高啊!
“就是那么回事,我要对牌,她不给,我就自己找。”艾渝尖酸刻薄道。
“她好歹怀着身孕......”
“你是说我错了?”艾渝不等他把话说完,就把对牌摔了。
梁安宴沉默着不说话,这一年里,许是长期的养病,她的X格慢慢也变了,总是随着病情反反复复,像这样一言不合就摔东西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“什么平妻,说得再好听,不就是个妾。我要对牌,她一个妾凭什么推三阻四?我用得着和她讲理?”艾渝依然愤愤。
梁安宴没反驳,只在艾渝屋里坐了几分钟,到走之前再没说话。
“你好好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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