迅速的垂下眼,我没让自己失态而是贴到王董耳边撒娇说要去厕所,便走出了门口,一刻也没多留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对於阿尧的出现一点头绪也没有,照理说他应该还在南部的大学才对,几个月前我们才通过电话,没理由他会这麽突然的出现在台北,但是那人明明就是阿尧,我不可能认错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在廊道上,我不断的x1气吐气,努力忍住情绪,不让自己崩溃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人很不舒服,你帮我跟王董说一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提着手提包,我在吧台找到正在打电话的白芳,看得出来她很担心我,但她一句也没有问就答应了我的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谢谢。」发自内心的,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麽感激她的谅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傻瓜!和我说什麽谢!快点回家休息吧!脸白得跟鬼似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***

        好冷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在华悦外的马路边,我搓了搓泛起疙瘩的手臂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九月的初秋,路上无风无雨,我却觉得冷,打从心底泛起的刺骨寒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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