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先不说这个了,蒋燃早早就跟我说他要晚点才到,怎麽政霖又这麽晚到?他又去哪个区做义工了?」孙靖还站在梯子上,回头看着下方问。
「唔……」莫莉坐在办公椅上,伸长双脚在桌上,用笔点着桌面,「政霖昨天传讯息跟我说洪家的地之前因为天气反常所以影响了土壤,基因蔬菜种植大受影响,不过城市中央的天气屏障发挥了作用,经常落下人工雨加上新添加的植物养分调节剂,问题已经解决了,政霖去帮洪家收拾成果呢。」
孙靖叹了口气,「大忙人啊,他要是有这麽多时间就不能留下来帮帮我们吗?」
「哎,你跟一个老伯伯计较什麽?郝伯伯都快八十岁了,他又没有子嗣,作为洪家的唯一继承人一天到晚独自在果园忙前忙後的,政霖是看不过眼才帮忙的,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个人就是心软。」
孙靖其实就是见无聊发发牢SaO而已,他怎麽会不知道这位X平会副主席的本X呢,这人连看见流浪猫被困在树上下不来也会主动爬上树救牠,哪怕自己畏高到差点晕过去。
「他什麽时候跟郝伯伯这麽熟的?」
「就一面之缘吧。」莫莉起身走到侧边桌子摆放杂物处,从废箱子里翻找东西,「听政霖说郝伯伯以前欠了洪家洪福寿一个救命之恩,这个洪福寿脾气古怪,跟家里人都不亲的,唯独收了郝伯伯当义子,郝伯伯接手他无人处理的农地,可惜三战爆发後这片农地就被毁了,郝伯伯独自一人离开丰城,来到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,又g起农作物收成的活计。」
孙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挂好灯饰後步下梯子,然後试一下关灯的效果,又问:「当初丰城在三战後被联邦国吞并了,成为第7区中的一个市,所以郝伯伯实际上没有离开自己的家多远啊不是吗?」
「对啊!」搜出一个久未有被使用、布满灰尘的电脑萤幕,莫莉有些嫌弃地把它扔到地上,「郝伯伯不知道为什麽对故土特别有感情,但我想这跟洪福寿无关,他更像是……失去部分记忆了,听政霖说他第一次遇见郝伯伯是在街上,他走到分岔路时迷路了,政霖带他回家,他一直念念有词说……」
「说什麽?」孙靖听故事听入迷了,停下了手上的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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