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们两个也真是，怎麽我才出门一下就变这样？」方佑霆傻眼，接着对身後的宋邵媛苦笑，「抱歉，看样子没办法介绍你给他们认识了。」
「没关系，他们没事吧？」她上前关心。
「不要紧，应该只是喝多了。」他又低头唤了纪唯几声︰「还可以吗？要不要喝点水？」
「我喝不下……头好昏也好热，整张脸都在烧……」
「喝这麽多当然会不舒服。」方佑霆起身到浴室，将纪唯先前留在这里的毛巾沾Sh，然後回到她身边，小心抬起她的头，把冰毛巾盖在她额上，再温柔擦拭脸庞周围，「有没有好一点？」
「嗯。」纪唯应声，眼睛仍紧闭着，「可恶……有好多星星，好多孟克……」
「孟克？」
「就是……画＜呐喊＞的那个人，我现在就跟画里头的那个人一样，觉得好乱好晕，一直转圈圈转个不停……」
「是喔？」他莞尔。
「还有黑桃二……我明明有黑桃二，居然还输给孟克……不对，不是孟克，是沈佑嘉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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