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第一次见到，他露出这样子的表情。
他呼了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些，脸上表情却怎样也没法柔和下来。「跟我出去一下。」努力让嗓音和缓了些，他说，「我有话跟你说。」
教室里人不多，见他这般反应，所有人皆是一愣。何育清一向是个面带微笑的人，从来未曾有人见过他这般生气的模样……发生什麽事了？
被拉着到了教室外头，他力道不小，却也尽量放轻了许多。确定没有人窥看或听八卦，他深x1了一口气，认真地望着她开口便问：「你到底对婕妤说了什麽？」轻蹙起眉头，他问得直接，眼里隐隐带着肃杀。
「作为搭档，我希望你照实回答。」他目光森然。
被他如此问得一愣，瑞秋顿了会，被他那样的眼神，给望得自己都心虚了起来。「你在说什麽？」撑起笑脸，她熟练的装起了无辜，「是不是你nV朋友对你说了什麽……」
「不是婕妤。」抢在她开口挑拨之前，何育清率先开了口，「是我朋友看见的。」他目光沉静地回应。
瑞秋猛地一顿。别人？怎麽会，她不是都已经刻意避开了……「是他、他看错了吧？」她心虚地别过头，结巴，「育清，你不会怀疑我乱说了什麽……」
「对我来说，你只是搭档，而婕妤是我不可或缺的一部份。」脸上依旧那样面无表情，他语气重了几分，「以前是，现在是……以後也是。」
虽然不知道她到底都对她说了些什麽，但无论如何……他都不能再轻易让林婕妤一个人去承受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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