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见她突然醒来,吓得拿起手边石块疯狂砸她后脑,人昏了,血流如河,父亲误以为她Si去,匆忙洗掉血迹,趁子夜时分,把头发绞了,吊在巷口槐树上,伪造成慈音一时想不开,自缢而亡的模样。
那晚也是十五,满月,蟾辉清澈,皎皎如霜,极好的一个夜晚。
慈音醒了,犹在梦寐。
起初能挣扎数回,不过绳子搭上,套在颈间,慢慢地,她在窒息中垂下头颅。
只看见树根处,明月下,摇摇晃晃的,她的影子。
慈音剩下的几幅画,漆萤都拿回了家里,文雪鹭散值,问是什么,漆萤说:“是慈音赠予你的画。”
文雪鹭想碰不敢碰,“给我的……”
“是。”
“给阿姐吧,她b我辛苦些。”
漂亮的郎君,漂亮的杏眼,一颗清圆的泪娇气地含在眼角,颤颤巍巍,yu落不落,漆萤看着那珍珠,慢慢道:“慈音说是给你的,你不要,她会伤心。”
“哦……”文雪鹭咬着一抹丹唇,y生生把泪收了回去,“慈音的新坟在哪儿?待休沐日,我去祭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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