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微有些惆怅,“我知道你与文家阿姐关系好,其实也并非信不过她,只是担忧日后会给她们徒增麻烦。”
“什么麻烦?”
“三言两语说不清楚,你整日逗猫遛狗,乐得自在,但是长安并不像你想得这般平静。”
“厉鬼杀人,入了Y司地府也是要打进地狱,受尽酆都千百般酷刑的,慈音她,已经无法再去h泉往生了。”
这夜,长安落雨,敦化坊西隅忽有人喧哗起来,那人从周家院墙摔下,悚然大叫不止,坊间巡视的武侯捕循声赶来,厉声呵斥道:“何人在此闹事?”
那人却骇得瘫坐在地,几近昏厥,口不能言。
武侯捕满腹狐疑,登上院墙去看,提灯一照,只见空庭阶下,一颗森白的头颅搁在正中央,被雨水浸得莹润光洁。
发现头骨的人呜呜咽咽一通自述,才知是他家的狗夜间出去了一趟,回来后狂吠不止,他疑心其中有蹊跷,跟出来看,爬了墙,便看见方才那一幕。
纵是夜雨霏微,武侯捕也知耽搁不得,用木匣装了头骨策马往县衙奔去。
县令仓促间执伞赶来,斜扑一身冷雨,又见这水淋淋的头颅,空荡荡的眼眶,一时惊悸难忍,捶x顿足道:“怎生又是Si人骨头,快、快传仵作来……”
后经仵作勘验,头骨上同样有斑驳齿痕,与那无头骸骨无疑同属一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