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璎羞赧至极,颤着乌sE羽睫,仿佛他是什么秦楼楚馆的郎君,好不正经,“那我去换一件衣裳吧。”
他起身走到内室,在屏风后,褪下外衫。
他不记得那座屏风是绢纱的,即便绣有山石花鸟纹样,但离得远了,便能看见影影绰绰的,雪竹一样纤瘦的腰。
漆萤走过去。
她想,既然现在门扉禁闭,算什么白日。
身后有脚步声,程璎转身,茫然地看着走来的漆萤,不知所措道:“怎么了?萤萤。”
漆萤指指床榻,“躺在这里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在关心你的身子。”
程璎受宠若惊,“阿兄的病好了,不用再休息了,萤萤,我们继续做绢人,好么?”
“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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