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何时受过气……”
文雪鹭转头不与她争执,却见漆萤仍在看他,心里咯噔一惊,“天师,我、我有什么问题么?”
难道那东西附他身上了吗?
“没有,你为何……”漆萤似是不解,“总是哭呢?眼圈,鼻尖,一直红红的。”
文升鸾噗嗤一笑,“说你呢!哭包。”
“这、这有什么奇怪的,芸芸众生千姿百态,有人Ai笑,就会有人Ai哭,又没碍着你。”
落日西斜,时有夜风,槐树叶影婆娑。
文雪鹭不敢独自回屋,寸步不离地跟在二位nV郎身后,漆萤抱着猫,看巷外那近百年的古槐,那树g间搭着一根圆径半寸的麻绳。
绞了头发的青衣nV郎吊在上面。
颜面青紫,舌尖外露。
缢鬼Si得惨烈,Si相不好看,漆萤捂住乌圆的双目,送到文升鸾怀里,到那巷口槐树下,解去绳结,喂了两丸鬼息与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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