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什言的心提了起来。
然后,她听到杜柏司的声音,依旧没什么波澜:“差不多,时间紧,得走。”
时间紧,得走。
这五个字,在她回到座位后,上午剩下的课,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,脑海里反复回响着这句话。
“时间紧,得走。”
还有昨夜,昏暗灯光下,他汗Sh的额发,冷漠的眼睛,和那句毫无生机的话:
“温什言,我一开始就不会给你万般理想的Ai情,你聪明,你知道。”
“但你忽略,所以,你所有的情绪,都应该自受。”
她趴在课桌上,脸埋进臂弯。
教室里喧闹起来,午饭时间到了,同学们嬉笑着结伴离开,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她,甚至一旁的白樊没有要打扰的意思,因为温什言的气场,明显难以接近。
她心里酸楚不是滋味,从胃里泛上来,涌到喉咙口,哽得发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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