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什言站在门口,逆着光,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,她先抬眼,目光从他脸上,移到他手下的东西,再回到他身上。
说不上来,第一次使不上什么劲儿,心里难受不行,想哭。
然后,她嘴角向下撇了撇,就这样,眼泪掉了下来。
大颗大颗的,滚烫的,顺着脸颊滑落,砸在地板上,无声无息。
她没说话,也没擦眼泪,就那么直直地走过去,在他还未及反应时,张开手臂,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腰,将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,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,混合着g净的木质气息,还有独属于他的,让她沉迷又心慌的温度。
杜柏司彻底愣在原地。
身T有一瞬间的僵y,nV孩柔软的身T紧紧贴着他,泪水迅速濡Sh了他颈侧的衬衫布料,她的手臂箍得很紧,她在害怕,且这种感觉强烈。
几秒后,他喉结滚动了一下,声音有些低哑地提醒:“温什言,这在学校。”
她摇头,发丝蹭着他的下颌,不管不顾,抱得更紧,眼泪流得更凶,却只是压抑的cH0U噎,没有声音。
杜柏司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他一只手向后,撑在桌沿,承受着她几乎全部的重压,另一只手,扶上她的腰背。
温什言在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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