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解他做什么呢?了解他的过往,他的身份,他的不得已,除了徒增烦恼和危险,没有任何意义。
温什言心脏一缩,不顾一切地追问:“所以你要走了吗?”
他又沉默了。
温什言再次埋入他脖子里。
好了,答案她不太想听了。
但杜柏司回答了:“现在还不会。”
“你的现在是多久?”她追问,执拗地要一个期限,哪怕明知可能没有。
杜柏司没有回答。
那只原本放在她桌沿的手抬了起来,轻轻扣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起脸,直面他。
他看着她哭得通红的眼睛,水光潋滟,睫毛还挂着泪水,鼻尖也红红的。
杜柏司最终还是没忍住,他低下头,吻住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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