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柏司没再接话,他这通电话,不是想去嘲讽她,只是想听听人姑娘声音,有些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什言又开口,声音里压着点什么,又透出点试探的好奇:“北京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杜柏司指尖的烟正好燃到尽头,灼热的触感传来,他想起那天,姑娘特别认真的告诉他,北京她也能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突然有些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杜柏司碾灭烟蒂,动作带着不易察觉的烦躁,语气刻意冷下去:“不怎么样,灰大,人多,规矩更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每个词都在浇灭她那点不合时宜的向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却似乎没听出,或者故意忽略了他的冷却,顺着自己的思路,声音轻了些,却异常清晰:“哦,但我想去那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意思是离他近,她没说出口,但彼此心知肚明,既然他要离开香港,那她朝他的方向走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听筒里陷入一片沉寂,只有两人轻微的呼x1声交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,杜柏司笑了,那笑声很低,从喉咙深处滚出来,没什么温度,甚至带着点玩味,“去了又怎么样,温什言,我并不认为我们的关系能延续那么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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