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亲着,杜柏司只是将自己送了进去,然后就不动了,他说一就是一,是他的基本。
说好了这次她来,就别想耍小聪明。
温什言动起来,杜柏司整个后背都陷入沙发里,头往后倒下去,温什言太生涩了,她的一双手正抵在他的腿上,俩人相交的地方因为她的动作变得挣扎起来,她想要更多,但幅度却不大,一直折磨着自己,又不肯完完全全的吞下去。
在x里被无数只嘴巴x1住,杜柏司只感觉要Si了,要被她玩完了。
后来他真遭不住这样的“za”,配合她的起伏,在她要下沉时,耐心告罄,他抬手按住她的腰肢,向下一按。突如其来的深度温什言脑子空白,下面搅着他的X器,杜柏司“嗯哼”一声。
“嗯...好深。”
温什言被带着做了几十分钟,随着他的节奏起伏,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,直击最柔软的那一点。
“啊....你...好深....”
杜柏司抬眼去看她,她的眼睛被染的深不见底。
“哪个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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