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只是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杜柏司开始了动作,那不是za,是惩罚,是发泄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次cH0U送都用了全力,撞得她身T在床垫上弹起,又落回,他的手按住她的胯骨,指节用力到泛白,确保她无法躲避分毫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节奏,没有技巧,只有纯粹原始的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温什言想抓住什么,手指陷进床单。她想看他,但视线模糊,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。她咬住嘴唇,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杜柏司俯下身,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张开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叫出来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加重了力道,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把她钉穿在床上,温什言的抵抗在物理上瓦解,破碎的SHeNY1N从喉咙里溢出,一声,又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杜柏司的眼睛一直盯着她,盯着她扭曲的表情,盯着她咬破的嘴唇,盯着她因为快感或痛苦而泛红的眼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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