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站在车站等我,我看见了,从另一条路走了。”
温什言还是愣,张了张嘴,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那些在x腔里翻滚的质问都失去了支撑点,她开始后悔说那些话故意惹怒他。
“你刚才为什么不说?”
她的声音小了些。
杜柏司微微抬头,侧着脸看她,然后轻轻一笑,那种很淡的,带着嘲弄的笑。
“刚才?”他重复,“你质问我的时候,已经给我定罪了,我说什么,重要么?”
重要。
温什言想说,但喉咙发紧。
他重新埋下去,在她内壁停顿着不动,下面却被撑的胀痛。
“温什言,你该扪心自问,你那颗心,我存在里面的意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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