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我。”
温什言看他。
“什么?”
“求我1。”杜柏司一字一句的说,手还停留在她腿间,指尖若有若无的剐蹭着最敏感的那一点儿,“不然今晚就到这里。”
虽然两人都闭口不提刚刚,但似乎杜柏司很不爽,想要温什言低头,想要温什言自己认错。
温什言看着他,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像深潭,没有温度,只有命令,她知道这是惩罚,为她那些不过脑的质问,为她轻易就给他定罪。
她没有开口。
杜柏司也不急,他的手指在Sh透的布料上打转,缓慢地、折磨人地画着圈,她能感觉到自己身T的反应,背叛了她的沉默,Sh得一塌糊涂。
“不求?”他问,声音里没有情绪。
然后他cH0U出手指,连带着退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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