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腰身用力,又狠凿了一下,顶得她尖叫,“温什言,你真行。”
“那...又怎么样?你在跟我生气?”她被顶得语不成调,依然不忘逗他。
杜柏司怎么会生她的气呢。
“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
他问,每个字都咬得极清楚,身下的动作却缓慢下来,变成一种磨人、深而缓的cH0U送,gUit0u碾过她甬道里每一处敏感的点。
“Pa0友。”他替她回答,语气平淡,“Pa0友没有义务去生对方的气,知道吗?”
他把所有的事都拉回到这句关系定义上,三天前的,或者是她把杜柏司为她制定的教学方法一字不差的教给了别人。
温什言轻笑,“你跟我玩,就是遵守我的那套准则,我要生气,理所应当。”
她不给他说话机会,接着道,声音带着的沙哑,却异常清晰:“杜柏司,喜欢你这件事,没有生气的资格,但有生气的义务。”
杜柏司依然不给她这句的回答,她把喜欢说的过于潦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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