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什言看他走,耸肩,想这句话只有在床上说过,可以,杜伯司现在跟她话多了。
温什言跟在他身后。
长洲岛的街道很窄,两旁是古老的骑楼和偶尔亮着灯的铺头,这个时间,除了24小时便利店和零星几家酒吧,大多数店铺都已关门,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时而交叠,时而分开。
温什言看着他的背影,手腕那儿不禁疼了一下,她现在有种冲动。
走到车旁时,温什言开口:“你知不知道我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?”
杜柏司正要拉开车门的手停住,朝她看,示意她说。
“故事在四个月前,”她的声音很平静,讲故事的口吻,“我爸妈第一次爆发式吵架,我妈摔了我爸收藏的瓷器,我爸推了她一把,我去拦……”
她停顿了一下,笑。
“我爸当时气疯了,他推我的时候,我撞在碎瓷片上。”她又笑了笑,那笑容很淡,没什么温度,“其实伤口不深,及时处理的话连疤都不会留,但我爸把我关在家里,关了整整两个星期,他说我需要冷静冷静。”
杜柏司沉默地听着,没说话,只是看着她,那双总是没什么情绪的眼睛里,此刻映着路灯微弱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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