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刻酒意上头,加上对连日来的相处是她对秦放积累了许多信任,她还是如实回答道:“不是工作。我爸爸、妈妈是大学教授,被人冤枉了,被发配到广省……劳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最后两个字,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,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放立刻露出心疼、愤慨的表情,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:“竟然有这样的事!真是太委屈了,也苦了你了。他们是因为什么事情被冤枉的?说不定……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说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引导着话题,目光关切地落在她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叶蓁蓁被他温和的态度安抚,说到伤心事,鼻子一酸,几乎落泪:“他们说……说我爸妈是反动派,说他们和……和外国人有不正当接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放点了点头,语带了然:“唉,大学老师,尤其是像你父母那样的高级知识分子,曾经和苏联专家有学术往来,朋友里有些苏联人也是很正常的嘛,这怎么能因为这个就乱扣帽子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边说,一边仔细观察着叶蓁蓁的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这句话却像一道闪电,劈进叶蓁蓁混沌的脑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皱起眉,醉意几乎醒了大半,眼神里充满了惊疑:“秦医生……我刚才只说‘外国人'''',并没有提是哪个国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紧紧盯着秦放,试图从他脸上找出蛛丝马迹,“你怎么这么确定就是苏联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