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请自重,”常清绛咬着牙,强行挺直了腰杆,尽管那串珍珠因为这个动作又往里滑了一点,“我乃剑修,心如磐石,这不过是身T的些许不适罢了,忍一忍便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这碗汤,是师兄特意为你熬的‘安神汤’,”柳怀春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,他指了指桌上的食盒,“喝了它,今晚,或许能好受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并没有做更过分的事,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起身离开了房间。只留下常清绛一个人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,陷入了更深的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碗药还冒着热气,苦涩中夹杂着一丝奇异的甜香,常清绛跪坐在桌前,双手捧着那只白瓷碗,指尖因为用力和内心的挣扎而微微发白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闭上眼,仰起头,将那碗药汁一饮而尽,并没有想象中的苦涩难忍,反而是一GU暖流顺着食道滑入胃里,随即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那种让人抓心挠肝的燥热感,竟然真的奇迹般地平复了下去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沉重却舒适的困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、好困。”常清绛摇晃了一下脑袋,眼前的景物开始出现重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要站起身走到床边,可双腿却软得像面条一样。仅仅是试图站起来这个动作,就让她身形一歪,顺势倒在了那张铺着厚厚兽皮的地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意识如同沉入深海。她不知道的是,就在她呼x1变得绵长平稳的那一刻,那扇早已紧闭的房门,悄无声息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柳怀春站在门口,看着倒在地毯上的那抹倩影,喉结不受控制地剧烈滚动了一下。他并没有立刻上前,而是像做贼一样,有些慌乱地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院子,确定四下无人后,才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,反手将门关Si,甚至还加上了一道隔音的结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妹。”他走到常清绛身边蹲下,声音有些发抖。平日里那个总是摇着扇子、一脸风流相的大师兄,此刻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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