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,师妹,放松点。”他哑着嗓子诱哄,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与渴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腰线滑落,握住了那只绵软的,指腹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流连,最后捏住了那颗已经y得像小石子一样的r珠,轻轻r0Ucu0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梦中的常清绛发出了一声娇软的鼻音,也许是身T本能地寻求缓解,她的腰肢无意识地弓起,那紧致的甬道深处竟然也随之收缩了一瞬,像是在帮着那根卡住的巨物往里吞吃。

        深粉sE、青筋盘绕的终于找到了突破口,硕大的gUit0u极其缓慢地挤开了那一圈粉nEnG的r0U褶,那紧致到了极点的内壁瞬间将这根庞然大物包裹得密不透风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寸细nEnG的褶皱都被强行熨平,紧紧x1附在那滚烫的柱身上,x口原本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缝隙,此刻被撑成了一个极致诱人的透明圆形,甚至能透过那层薄薄的皮r0U,隐约看到里面狰狞怒张的血管脉络,大量的透明黏Ye被挤压得在两人处泛起白沫,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啾水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柳怀春被这一绞,爽得差点把持不住,那种被几百张小嘴同时的快感简直要让人发疯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知道现在不能急,若是弄疼了她,这难得的“美梦”怕是要变成噩梦了,他耐着X子,开始在那温热紧致的甬道里浅浅地cH0U送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次往外cH0U离,都能带出一GU粘稠拉丝的水Ye;每一次往里推进,都要顶开重重叠叠的软r0U阻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极慢、极深、极细致的研磨,对于处于昏睡中的常清绛来说,简直是一种灭顶的折磨。

        唔,好涨,有什么东西,变得更大了,热热的,但是,好舒服,不像珍珠那么y,软软的,又很烫。常清绛在睡梦中难耐地扭动着身T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从心底里生出一种诡异的安全感。原本那个空虚酸痒的地方终于得到了安抚,甚至因为那根东西的每一次移动,都会蹭过内壁上某个极其敏感的点,带起一阵阵sU麻的电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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