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SiSi咬住下唇,才没让自己在师尊面前发出那羞耻的声音,只是身形微不可察地晃了一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萧红烛挑了挑眉,放下手中的玉简,缓缓起身向她走来,那袭红衣如血,随着他的走动,衣摆翻飞间仿佛真有火焰在燃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才过了一夜,”他走到常清绛面前站定,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,挑起常清绛的下巴,迫使她抬起头来,“徒儿这气sE,倒是b昨日还要好上许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近距离的观察下,萧红烛眼底闪过一丝惊YAn与疑惑,眼前的少nV早已褪去了昨日初来时的那份青涩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肌肤像是x1饱了JiNg气的妖JiNg,白里透红,细腻得仿佛稍微一掐就能掐出水来,那双眸子里含着两汪春水,即便此刻正努力维持着清冷,却掩不住眼角那一抹被狠狠疼Ai过之后特有的餍足与慵懒。整个人就像是一朵盛开到了极致、正散发着浓郁花香的牡丹,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成熟媚意,根本不是一串珍珠就能调教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徒儿,”萧红烛眯起眼,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危险的气息,“你的身T,似乎b我想象的,要得多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可以肯定,仅仅是一串Si物珍珠,绝不可能在短短一夜之间,把一个清冷高洁的剑修调教成这副轻轻一碰就要流水的模样,除非,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趣事?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按在那紧绷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,隔着那层层叠叠的鲛纱,常清绛却觉得他的手掌像是带着火,每一寸移动都在点燃她T内的燥热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可怕的是,那颗最大的珠子正极其缓慢地在那处刚刚愈合不久的g0ng口周围打转。昨晚被粗暴灌溉过的地方仅仅是这种轻微的触碰,就让那里再次泛起一阵空虚的酸痒,渴望着被那根粗烫的再次狠狠凿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、师尊,别……”常清绛的双腿终于有些站不住了,膝盖发软,整个人半靠在萧红烛的怀里,声音带上了几分求饶的哭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弟子,弟子知错了,”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错哪了,但在这种时候,服软似乎是唯一的出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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