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叫甚么……杜臣洲?是位官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,我听闻殿下与他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四人是京中小有名气的舞者,舞yAn时常唤他们入府表演,因此他们对于舞yAn的消息与流言蜚语自是十分在意。在国孝期间无事可做,也把这些朝堂与市井间的消息打探清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人就站在离解铮不远的地方讨论,解铮耳力又佳,听了个十全十,他下意识咽了口唾沫,发现竟有GU酸涩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啪——!”此时,暖阁内传来一声清脆的巴掌声,守在门外的解铮一凛,又听得里面舞yAn的怒斥:“来人,把他赶出公主府!”

        解铮迅速揭开门帷入内,只见杜臣洲清俊的脸上被扇了一个又红又亮的巴掌印,整个左边面颊高高肿起,印子上更是带着戒指划过的血痕,狼狈至极。

        杜臣洲扫了一眼他们这些一拥而入的侍卫,用衣袖掩了面容,一句话也未说,匆匆便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日上衙,杜臣洲就顶着这张堪称破了相的俊脸,从内阁行走至六部,每当有旁人问起,他便一脸难言又隐怒地顾左右而言他。再加上前日他夜宿浣花楼,昨日进出公主府,有心之人很快便拼凑出了事情真相——铁定是舞yAn长公主知晓自己的情郎眠花宿柳,怒而掌掴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了朝会那日,舞yAn竟提出了个让百官都颇为震惊之事——她要给杜臣洲贬官,发配到北疆之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忠正也愣了好半晌,第一反应竟是替杜臣洲说话,“杜大学士学富五车,在诸多政令方面都颇有见地,还望殿下三思,勿要错过此等清明能g的官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