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yAn静静不语,如往常一般等他们都说完,盼着她退朝时,才缓缓开口,“此等无足轻重的小事,也能放到御前启奏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下面为之一静,她继续道:“本g0ng听闻冀州依旧洪灾肆nVe,”她拔高了声音,“一个多月了,朝廷下发的赈灾粮如何,灾民安置如何,派遣去救援的官兵又如何,无人启奏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官员一阵轻微的SaO动后,依旧无人答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向内阁的方向,厉声问道:“杨首辅,此事你可知晓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忠正上前一步,手握笏板回道:“回殿下,石大人已带着赈灾银快马加鞭赶往沛县,有关赈灾一事,正有条不紊进行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本g0ng问你,冀州此次洪灾倒塌最严重的堤坝是何处的?可有民兵去淤堵?灾民都引到何处安置?用什么法子安置?这样布施下去国库吃紧,可有考量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这……”舞yAn一连几问让杨忠正额上冒了汗,这些具T的小事他都是交给手下人去督办,他忙于揽权,了解得并不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柳眉倒竖,怒声道:“杨忠正!你若是年事已高,不堪重任,本g0ngT谅你,允你告老还乡!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党的官员俱是一惊,纷纷跪下求情,这些大部分都是文官,一句“劳苦功高”一句“GU肱之臣”,让人cHa不上嘴。

        舞yAn冷冷扫了一眼跪着的差不多一半的官员,把视线再度移到杨忠正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那张老脸上的神sE是惶恐的,动作却不紧不慢地也跪在了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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