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相对的,他此举解决了朝廷财政的一大支出,大大缓和了户部的压力,解决了内阁里的燃眉之急,这倒让他在文臣中多了几许称赞。再加上他推行改革,免不了要多跑几个衙门,先前不敢或不愿同他往来的同僚们,也开始与他相处起来。
“听闻浣花楼来了位姿才无双的娘子,一曲《H0uT1N花》唱得宛转悠扬,更有蹁跹舞姿,宛若月下蝶影……”杜臣洲从户部里出来时,正赶上下衙时分,便和户部的几位侍郎同僚同道而行,方走出没多远,便听得其中一位同僚姜麒如是说道。
京中官员或是应酬或是游乐,大都去过秦楼楚馆之地,其他几位同僚闻言都起了兴致,纷纷应和。
姜麒出身金陵姜家,是以绸缎商出身的皇商之子,出手阔绰,常常宴请同僚上司,此时也不例外,立即道:“明日便是休沐日,我这便让小厮去浣花楼预订一间天字号包间,恭候诸位,如何?”
众人自是应好,其中一人注意到了一言不发走在一旁的杜臣洲,半是玩笑半是酸地说道:“杜大人定是不会去这些地方的罢,毕竟……”后面的话他不敢说出口,却是和周围的人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sE。
几个同僚都意有所指地笑了起来,杜臣洲白皙的脸涨红,当下便道:“有何不可?算我一个便是!”
同僚们面面相觑,未曾想竟激得他一时嘴快答应了。姜麟作为发起人,恨不能把刚刚那个出言嘲讽杜臣洲的人的嘴给堵起来,这要是被舞yAn长公主知晓了,杜臣洲作为她的宠臣无事,他这做东的保不齐要丢官了!
“这……杜大人尚未婚配,那等地方,还是别去为好。”姜麟只好出声劝道,期望他打消这个念头。
“尔等都能去,吾有何去不得!”杜臣洲一甩衣袖,“包间我来订,戌时不见不散!”
这夜杜臣洲果真在浣花楼包下了一间最大的包间,听曲饮酒,过了一整夜才从浣花楼里出来。
清晨从浣花楼出来后,杜臣洲回了宅邸更衣洗漱,用过早膳后,他便往公主府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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