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在她面前,总是紧绷着,拘谨着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”陈砺话头一转,兴致B0B0地开始盘点,“无渊峰上的三位师叔,可是各有千秋。景澜师叔修为最高,是元婴中期,还是书剑双修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恒点头,推崇道:“景澜师叔以儒入道,x有丘壑。只是……”他略有迟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什么?”元晏挑眉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砺嘴快接道:“只是眼光太高啦!要求弟子也要书剑双修。这……这哪儿找去啊?剑法好的,未必耐得下X子钻研经史子集;书读得好的,根骨悟X又不太契合剑道。这么多年,多少人慕名想去听他的道,可能入他眼的,半个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晏若有所思。标准这么高,怪不得现在还单身……哦不对,是到现在还没收到徒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人,大约眼里只有规矩,没有活生生的人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恒接过话茬:“十年前有位以文采闻名内门修士,剑术稍差些,想去试试,结果被考校了三天三夜,最后是被人扶着出来的,据说出来时嘴里还念叨着‘礼乐S御书数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偷偷瞄了元晏一眼,见她神sE如常,才继续道,“不过每月他在凌云峰的公开,去听的人还是很多,就算听不懂全部,光那份气度见解也足够使人受益匪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温行呢?”元晏把话题引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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