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层之下,似乎有活水微澜。
他依旧沉默良久。
元晏就这样固执地看着他,似乎想将这张脸刻进心里,刻进灵魂里,哪怕以后再也见不到,也能在梦中描摹出他的轮廓。
“浮生一梦,镜花水月。”他终于开口,“然因果既生,便需了结。
他向来寡言少语。
今天竟然能一口气说这么多字。
“随我回天玄宗。”他说,第一次,主动向她发出邀请。
元晏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。
隐秘的、饱胀的、几乎要溢出来的喜悦,瞬间攀上心尖,又酸又痒又麻,好像有无数羽毛在挠。
但她面上丝毫不显,反而g起唇角,故作漫不经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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