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府虽人口不多,却从未亏待过李旌之、李旗之两兄弟半分,光是休息的房间再到正房大门,就要迈过三四层的槛。

        沐浴的小间处,镂空的屏风半遮半掩,隐隐可见其中的两道人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旌之安坐在宽大的雕花浴桶中,背靠着Sh润的木板,盆里的水没至心口下,露出胳膊与上半身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贞柔用打Sh的细密棉布轻轻擦拭着李旌之的身T,案台上还摆着活血化瘀、滋养筋脉的药油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半个月没见,李旌之又长得高了些、晒得黑了些,紧致的肌r0U下是蓬B0的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未到婚配的年纪,自然也未行冠礼,因此半长的头发被随意的梳拢至一处,用布巾包裹着,束成高马尾的样子,几缕碎发吹在额前,而束处代表贵族身份的玉搔被拆卸下来,跟陆贞柔的钗环放在一处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贞柔才刚刚擦过他的心口,李旌之便“嘶”地一声,一把抓住了陆贞柔的手,激荡的水声拍着板壁,渐出的水珠有不少沾在了陆贞柔的衣裙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用力cH0U手,发现对方纹丝未动,反而一脸兴味地看着她,李旌之剑眉挑起,目光透着些戏谑与轻佻,与往日里穿上衣服的人模狗样作风截然相反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贞柔登时将棉巾“啪”地一声摔在李旌之的脸上,委屈地诉控道:“你戏弄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着这话的时候,含珠的唇微微翘起,眼里含着水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下手没犹豫过,嘴上没y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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