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轻盈,笑声清脆如檐下的风铃,展颜一笑时竟是连雪也化开了,连伤心也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位少东家微微退开一步,说是怕自己过了寒气给……“贞柔”?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个名儿,刘教习脚步一顿,不动声sE地打量起这位少东家:还未行冠礼,因而有些强捺的稚气,明明眼睛如桃花烂漫,却眉目清隽,磊落临风,与璧月姑娘十分相配,端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摇着头微微一哂,离开了回春堂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回春堂关门得早,伙计们早早回去歇息。

        眼见四下无人,陆贞柔g脆窝在宁回的怀里,俩人悄悄地咬着耳朵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回见她眼圈微红,想着陆贞柔在他离开后必定大哭过一场,因而难得主动地谈到李府,只希望她听到故人的消息能够开心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陆贞柔听了,又是另一番感触,难免又0U噎噎地落下泪来:她到这儿的前六年,除了李旌之,成日里只同李府的丫鬟们一起玩耍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彼此观念不通,也算是半个同事、半个玩伴、半个朋友、半个闺蜜的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是否因近日天气Y沉,也许是因为大丫鬟们离了府、嫁了人的缘故,赎身的欢喜劲早早过去,加之又亲眼见了荧光在府外的日子,陆贞柔心里总有些说不出的伤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回打小就不太会安慰人,但他见不得陆贞柔哭泣,便轻柔帮她拭去眼泪,温声说道:“躲在李府只是权宜之计。祖父说,等荧光赎身,便收她做学徒,让周师兄带着她给人相病,天地君亲师,认了个老师傅,谅她父母也不好多说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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