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玉笑道:“路妈妈这话好没道理,璧月才跟旌之少爷相处多久?他一个月有二十天在营里哩!人家璧月在家里好歹能劝一劝,前几年您不在的时候,只剩下r兄弟陪着旌之少爷,结果他却不起来了。路妈妈若是不信,或是看一看旗之少爷,或是再支使个人去旌之少爷房里,省得说我偏心璧月那丫头。”
与红玉昨夜打过商量的薛婆子道:“红玉说的是极,那群丘八脾气,说白了以前就是个缺管少教的混混。”
“想当初,咱们初来这幽州城时,把璧月放在旌之房里,咱们旌之也是丁卯似的,眼巴巴过来给夫人您请安,如今竟是如此惫懒,真怕旌之、旗之这两个乖孩子染上什么不好的习X,学了那营地里的粗俗脾X。”
红玉与薛婆子的一席话说到了薛夫人心坎里。
她自然是不会怪两个儿子贪睡的,只是一厢情愿地想道:“昨夜香晴这个丫头说得对,想来里面都是缺管少教的混混地痞,旌之能跟他们学到什么好?以后说不定这群忘八端的东西推我儿子去Si。”
“再说了,旗之从小便乖巧,如今不过是演练了一会儿,竟也跟着忘了他的母亲。”
薛夫人想清楚关窍,只是碍于夫君的面子不好说什么,心下仍有些不痛快,只得说道:“先开饭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大院里的粗人们冲撞了李府气运,薛夫人不过拿起筷子,挑拣了一二样的小食,便被酸倒了牙,当即啐道:“怎么的饭菜怎么咸了?小厨房今日是谁当值?”
绿芽道:“回夫人,是香雨。”
薛夫人一拍桌子,怒气正好无从发泄:“让她过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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