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处,陆贞柔也不再墨迹,当即拉开袖子,将那只腕子连带手掌伸到宁回眼前,令他避无可避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回只得强压下慌乱的心,先给瞧了眼她的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少nV手腕、掌心、虎口隔开一道数寸长的伤口,周边结了细小的痂口,只是隐隐渗着暗红的血渍,显然是不久前留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令宁回难以忽视的是:陆贞柔的手冻得红肿开裂,令血痂遮不住伤口,一些细处沾着些碎片,十分的骇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回的心莫名一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认得这手之前的模样,上个月的时候,这只手还白皙纤细,捧着从花园里采撷的名花瑞云殿,指尖沾着花朵瀑垂的晨露,g净又漂亮地出现在他的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如今,这只手泛着青紫与血迹,布满冻疮与伤痕,想来是主人受了极大的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万千情绪涌动之下,宁回敛着眉眼,屏气凝神,无b专注地为她挑去碎瓷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隔间处只剩下两人交织的热息,与陆贞柔时不时喊疼的cH0U气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沉重的脚步、家属的欣喜,以及药炉里咕嘟冒泡的声响都被薄薄的竹帘隔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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