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计无法,只得喊下一张脉案:“茶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。”那丫鬟又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茶安一坐下来,便笑道:“小宁大夫,好久不见,今儿你怎么光问荧光,不问璧月了?几年前你来的时候,天天喊璧月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回窘迫,只当陆贞柔将他俩的事与丫鬟们说了,眼前的丫鬟是来找他拿人的,便回道:“贞柔她眼下有些忙得cH0U不开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见这话,茶安一怔,像是想到什么似的,神sE渐渐严肃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伙计又喊:“青虹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来了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丫鬟不知道相互说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宁回收拾东西要离开时,那名叫青虹的丫鬟拉着伙计先拿药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回别无他法,只得把东西放回去,先写完脉案。

        帘外的小厮丫鬟们热热闹闹的,仅有茶安偷偷m0m0捧着两个木匣子找上宁回:“你既是唤她‘贞柔’,想必与旌之少爷一样,是璧月的亲近之人,长话短说,青虹与我们几个丫鬟有件事求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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