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介透过缝隙看到一只染血的bAng球棍,他的心倏地跌落到谷底。

        代白鸟铃Si去的那个孩子的父亲是村里高中的T育老师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个和蔼强壮的男人,偶尔会找白鸟介喝酒,更多时候是在C场挥舞着,手臂促成紧致优美的线条,他的孩子在一旁参加着零零散散的社团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秒,白鸟介的嘴一张一合宣布了这家人的Si刑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经和蔼的父亲挥舞着,这次目标不是本垒打———而是亲生孩子的后脑勺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人会忤逆村子,在这里他先是村民,才是父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恭喜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家都会记住今天的,你说对不对,白鸟先生?”年迈的村长眼里闪着JiNg明的光,笑盈盈看着白鸟苍介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鸟介几次张嘴想说出一个好字,g涩的喉咙却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他目光直gg盯着被切好装在红sE礼盒里的心脏,和泡在红sE玻璃罐里的眼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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