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执爵昨夜才抵达纽约。
祁冕答应来接机,结果迟到了快二十分钟。
那小子大概是刚从某个飙车场或私人派对匆匆赶来,连时间都玩儿忘了,但是到场的时候丝毫没有迟到的自责,甚至感觉他浑身上下舒爽的不行,嘴角压都压不住,还得做出一副失礼的模样。
迟到,敷衍,无法无天。
祁执爵对弟弟近年的行径已从恼怒过渡到一种近乎麻木的预料之中。
此刻他刚处理完手头事务,在自己位于顶层公寓里稍作喘息。
手机屏幕亮起,嗡嗡震动。
来电显示:梅隆家的孙nV。
祁执爵瞥了一眼时间,深夜十一点四十三分。
这个点……他微微蹙眉,还是划开了接听。
“诺威尔哥哥,”nV孩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未褪的惊惶,“小少爷们打起来了……我知道您到纽约了,觉得必须告诉您。我没敢靠近,直接回屋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