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一。
扫过。
那目光并不严厉。
甚至柔和玩味儿。
却能穿透皮肤,衡量他们骨头里还剩多少冲动,多少理智。
良久,他才开口:
“我需要一个理由。”
祁执爵指尖在光洁的桌面轻轻一叩。
“对无法自控的情绪低头,”他的声音醇和悦耳,带着古老世家浸润出的韵律,“尤其对象是你们未来几十年可能都甩不开的伙伴。”
他身T向后靠进宽大的座椅背,姿态松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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