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得找个一样有相同执行力的人,类似高考的压力情况也行。”
“第二,脸和身材,必须对我的胃口。”
“第三,”他停顿,笑容令人不适,“她得有本事点燃我的怒火,像今晚一样,让我失控。气Si我的能力,是关键指标。不然我会觉得很无趣。”
“第四,不是明码标价的交易,是那种……无师自通,就能撩拨我的天赋,你以为谁来都办得到?”
“第五,见风使舵,巧舌如簧,表面功夫做到极致,擅长揣摩心思,目标明确,一个天生的、优秀的投机者。不然你不会看到她能把布莱特和艾瑞克一起玩儿了。”
他深x1一口气:
“第六,她必须围着我转。她得是我私密领域里绝对的所有物,陪我玩儿是刻在她命运里的义务,没有随时离开的选项,归属我,是不可违逆、也不可逆转的绝对规则。”
“哥,”他再次吐出这个称呼,“去找。找到第二个满足所有这些条件的,我立刻承认,她可以被随意替代。”
祁执爵靠在椅背上,审视着弟弟。
他忽然意识到,自己或许低估了这件事的复杂X。
这不是荷尔蒙过剩的荒唐戏码,也不仅仅是需要纠正的错误消费观。
这是一场由祁冕定义规则的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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