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摊开手,姿态随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我b谁都清楚,我能扭曲她,就能重塑她。”他顿了顿,“但重点在于,她本人究竟想不想被重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最初展现的纯情又Ai惜羽毛,行,随她去,我会有耐心的引导她,她一直贪图享乐,也行,我也随她去,反而没这么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冕说:“她本质上,跟你养的那两只猫没什么区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算她会赚钱,又怎么样?在现行规则下,她能攫取的上限,能和我们累积了几代人的资本吞吐量相b么?能一边玩儿一边赚就差不多了,把Ai好转化为更庞大规模的资产。但是她现在办不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花钱?”他嘴角笑容扩大,带着漠然,“她再能花,能花得过我么?我前段时间那辆改装车,被偷了也就偷了。下一秒,车库里停着的就是另一辆崭新、更贵、更合我心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之所以办不到一边玩儿一边赚的原因是,她玩儿都不会玩儿,连纯烧钱玩儿都不会,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可以玩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抛出最后一个问题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养的那只黑猫,野外生存能力强,会自己抓鸟抓鱼。你养的那只白猫,除了睡觉,就是挑剔地吃着你提供的、最顶级的食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你眼里,”祁冕的声音压得很低,“它们真的有区别吗?你会因为黑猫更能g,就多Ai它一分?它抓回来的,不过是一只鸟,一条鱼。而白猫吃掉的,也不过是你随手就能提供的那几口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它们的价值或能力,在你的视角下,有显着帮助么?”祁冕的结论轻飘飘地落下,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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