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说今晚不回来了么?不想和她玩儿。
而且……他为什么不直接用房卡?
忘了带?
她拢了拢睡袍的衣襟,慢吞吞地去开门。
门外的景象让她怔了一下。
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名黑衣人,并非酒店侍者,而是某种更私人、更训练有素的随从模样。
他们一左一右,架着中间的祁冕。
祁冕看起来像是……醉了?
但他身上并没有酒气。
“小姐,”其中一位黑衣人开口,“少爷醉酒不适,我们送他回来。麻烦您照顾一下。”
话音刚落,被架着的祁冕忽然“醒”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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