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分钟。
也就是说，从她一开始哭、求饶、T1aN靴子、用PGU蹭他……
他全、都、知、道。
她刚才所有下贱到极点的表演，所有把自己卖得彻底的贱态，全部都被这个男人用那双冷冰冰的眼睛，从头看到尾，还录了音、录了像、走完所有正常流程。
她猛地并拢双腿，双手抱住自己，囚服还Sh透黏身，T上的掌印还在火辣辣地疼，可她现在只想找个洞钻进去。
「……你这个、变态……！」她声音发抖，眼泪是真的憋不住了，却再也不是刚才那种装可怜的眼泪，而是气到极点的羞愤。
红sE单目镜微微一闪，机械声里居然出现了一丝几乎听不出的、类似笑意的杂音：「请配合最后一道程序，签字确认释放。」
他抬起手，战术手套里伸出一张电子板，递到她面前。
林凛看着那个「释放确认」的指纹区，又看看自己还在发抖的腿、黏在身上的囚服、T上那个清晰的掌印，最后抬头，恶狠狠地瞪了那道红光一眼，在萤幕上狠狠按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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