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美眼尾都不动，只从喉间滚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冷笑。
「好。」
隔天，才知自己创下大祸的林凛已经被冻结平台打赏权。
马总来找过她，并落下狠话：「按照我说的方法去弥补，若做不到，就给我永久退网。」
林凛跪在地毯上，眼泪啪嗒啪嗒掉：「马总......对不起……我……」
「对不起没用。」马总丢出一张粉红卡片，上面印着「喵喵圣代馆?x作甜点专门店」
「下周一开始，连续三十天。」
「人T甜点盘。」
「让那五十万人亲眼看清楚，」他俯身，声音贴着她耳廓，冷得像刀背，「你到底有多SaO、多贱、多离不开被玩。」
林凛哭到发抖，却还是点头：「……我会努力的……谢谢马总...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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