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心理系b较偏感受与理解,法律系b较偏结构跟判准。」她下意识接话,「我们常常会被说太主观。」
「但那是必要的。」
周景泽语气平静,「如果只看条文,很多人的状态会被忽略。」
她怔了一下。
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谈论心理学,却是第一次,从法律系的人口中听见这样的话。
「你不像一般人对心理系的印象。」她说。
「你指什麽?」
「觉得我们只是听别人说话、安慰人,或是——」她想了想,「太感X。」
他没有立刻回答。
片刻後,他才开口:「感X不等於不理X。」
她的心轻轻震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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