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被坦诚对待的感觉，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情绪。
晏珺东，我们是朋友了吗？
对你而言，我是朋友了吗？还是，更多？
她的心里在呐喊，脸上却依旧维持着那副淡然的表情。
她看着他，眼神里有震惊，有了然，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软。
他一直看着她，见她久久没有答话，那双平日里温和的眼睛里，此刻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。
他m0不清她的心思，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真相，是会让她靠近，还是会让她退缩。
空气仿佛再次凝固，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织。
直至过了许久，久到晏珺东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，郑须晴微微抿了抿唇，那眼眸里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那份从容。
她看着他，语气依然平静，“你快是员额检察官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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