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珺东看着她这副纠结说话的模样,没有催促,只是静静地等着,眼神温和而坚定,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,你慢慢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晏珺东的声音很低,像是在耳语,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定下来的魔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围的蝉鸣声,远处的车流声,似乎都渐渐远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郑须晴看着晏珺东那双深邃的眼睛,那里面没有审视,没有不耐,只有纯粹的倾听和包容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在长久的沉默之后,她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,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再逃避,而是直视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,就那么像他告诉她一样,跟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,家境不好,甚至可以说很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须晴的声音很轻,却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,“不像你想的那样,我小时候根本没住过单元楼,我生在郸县城郊,因为X别没让爸妈满意,还导致我妈难产,家里欠了一PGU债,我妈身T垮了也没法再生,所以我从小就是个罪魁祸首。我不招我爸待见,我妈也烦我,只能在yAn台那块堆杂物的角落打地铺,冬天冻得发抖,夏天热得像蒸笼,唯一的好处是,那里有扇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每说一句,眼神就暗淡一分,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yAn台,“我经常趴在窗边,看外面那些有钱人家的单元楼,看墙上的藤蔓从绿变h,我就特别特别羡慕,羡慕那些有家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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