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字,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大海,激不起半点涟漪,却沉甸甸的压在了他的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深x1了一口气,“差点就给你打电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再沉默一会,像是在积蓄勇气,又像是在回忆那种克制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y生生忍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须晴在电话那头,手指发紧的攥着身上的薄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大约能想象到他此时说这话的样子,那个应该骄傲的男人,此刻肯定像个迷路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郑须晴哽着喉咙,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带着一丝调侃,试图打破这样的氛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晏珺东,你喝了酒,话都这么多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在郸县的时候,也见过他喝酒,那时的他总是清醒居多,怎么撼动都撼动不了,怎么撩也撩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晏珺东像是被这句话激了一下,骤然从栏杆上直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抹带着酒气的笑,迈开长腿,继续在街道上往前走,皮鞋不断叩击地面,触发着某种无法停止的节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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