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毕业季的三个月,池其羽就像断线的氢气球,没着过家。
她和许知意扎进欧洲,朋友圈的定位一天一换,从佛罗l萨的教堂尖顶滑到冰岛的黑sE沙滩。
池素划手机看她们的照片,速度很快,两个nV孩贴脸的自拍,妹妹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她不懂这种少nV间黏糊糊的互动,但只要不是去谈恋Ai,池素都没意见,还给妹妹开了张专门的卡。
不得不说妹妹这个朋友拍照技术相当不错,妹妹的美被她JiNg准地还原,那是种生机B0B0的魅力,晾在异国的光线里,她沉默地存图,指尖在屏幕上停顿、按压,像个得意的守财奴。
但可惜的是,妹妹的生日是在Ai丁堡过的。
池素算准时差,零点发去祝福和又一个红包。消息框那头的谢谢很快弹回来,配着城堡夜景和两只碰杯的酒杯剪影。
她忽然想起妹妹小时候吹蜡烛总是鼓足腮帮,像只认真的青蛙。
现在那口气吹在了北大西洋的风里。
妹妹开心就好。
她和妹妹的每一天,都是生日般的独一无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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